2022年10月,我經歷一場很震撼的頭部排寒,整個月幾乎都在臥床,接近50歲的我雖然從36歲之後就感覺身體總是虛虛弱弱的,但從沒經歷過這麼重度且長時間的身體不適。本篇文章和青光眼無關,是青光眼大尾的女友我的百病起於寒系列文章。
先總結我的頭部排寒症狀,再讓我細說從頭:頭悶頭暈、頭由下往上持續劇痛、高燒、七竅發炎、腳排寒讓五指襪酸臭
還沒真正開始痛
生理期前一週,頭感覺不舒服,因為我有生理期前後偏頭痛的宿疾,所以當頭開始輕微不舒服,我只察覺這次的頭痛和以往的偏頭痛不一樣。整個左腦,尤其從太陽穴向後延伸都不太舒服。白天、睡覺都輕微痛,而且躺在床上半夜醒來覺得頭暈。連續三天,頭的狀況逐漸惡化,頭裡面在痛,尤其是搖晃頭,或者騎腳踏車經過震動路面就頗痛。但是不搖頭或震動時,頭只覺得悶悶的,沒有明顯的疼痛。那三天撇開頭的不適,身體是OK的,整天都可以正常運作。第三天開始感覺低燒。
燒起來 痛到最高點
第四天,開始發燒,是摸額頭有感的燒,繼續頭痛,比較不暈了,沒有感冒症狀,Covid快篩陰性,這時候開始想到「是不是頭部在排寒氣?」我請大尾幫我頌缽,想不到能量灌進來,變成高燒(註一)。
第五天,頭痛從內部往頭皮移動,變成痛右半顆頭,繼續發燒,摸頭皮和下腹部都是溫熱微燒。晚上洗澡後退燒,但右半頭還是超痛。這種痛我沒遇過,痛在頭皮表層,像是右半顆頭有很多條橫線,從最下面一條線,一條一條接著往上痛。劇痛。這天開始只能臥床。
第六天,月經來,血流很順很多,但身體也隨著大量失血而感覺很虛,舌頭發白。痛處繼續往上走,大尾幫我頌缽,本來體內沒動能大號,頌缽後注入能量馬上有力氣大號。傍晚再度發燒,頭超痛(註二)。
第七天,沒有食慾,吃太少又失血,半夜是頭最痛的時候。搖起睡夢中的大尾起來弄食物和煮紅豆水給我喝,稍微緩解。這天痛線走到頭頂,像孫悟空聽緊箍咒(橢圓形的線圈)。
右半顆頭痛的這些天,左手大拇指也很痛,左大拇指和右頭似乎有連動關係。
第八天,頭極痛。不知為何眼睛畏光。痛依然停滯在頭頂的緊箍咒不再換位置。我感覺因為月經失血,身體已經沒有能量繼續排寒,所以痛點(寒)停滯住。這些天,舌頭已是慘白沒有血色。
求醫第一週:寒氣轉往七竅
雖然只是短短幾天,但這種24小時無間斷的劇痛,讓我痛不欲生,哭了好幾次。月經失血讓我身體無力繼續排寒,無力前進也無法後退,我決定尋求中醫的幫忙(註三)。
黃醫師先問診,我說我認為是在排寒,但身體能量不足來求助,希望他開藥幫我推動排寒。他把脈後確認我頭裡面有寒氣與濕氣。我特別請託醫師不要開寒涼藥,醫師很肯定說不會,他會幫我排濕寒。
之後的演變長話短說。吃藥後,排寒路徑逐漸轉往七竅,尤其是右半頭症狀特別強烈:頭痛逐漸減輕,雙眼開始紅腫、發炎,情況從很輕微變成嚴重;很多鼻屎;耳朵聽力下降,聽不清楚大尾講話,後來右耳發炎,像飛機起飛降落時壓力不平衡的不舒服與回音感。除了嘴巴沒有排毒症狀之外(舌頭不再慘白,回復淡紅色),其他五竅都很明顯不舒服。此外,明明已經是臥床沒什麼動的我,居家穿的有機棉五指襪居然有酸臭味,天天需要換洗(以前也這樣穿都沒味道喔)。因為長時間臥床,躺到腰痠背痛,所以我每天都有去旁邊的公園稍微走動一下,或在家簡易打個八段錦,這時的體力非常差,稍微活動一下就沒力又躺上床。
求醫第二~三週:核化爐被強力冷卻
吃中藥一週後,我的右眼一路惡化到~右眼球非常強烈的腫痛,無法視物,嚴重畏光(即便眼睛閉著,遇到光線都覺得眼球超痛)。眼球腫痛又是一個新招,沒遇過,嚴重到讓我擔心失明。再回診,醫師說我眼睛發炎嚴重,他需要開「清熱藥」。吃藥是苦的,舌頭變白,感覺冷,我就知道這藥很寒。我哭了,好不容易身體累積能量排寒,在這個關卡過不去反而吃涼藥讓身體降溫,大尾安慰我,先度過這關,讓身體情況好轉,以後會再有排寒轉機的。這段時間我的頭就像超高溫的核融化爐,被中藥急速冷卻,眼睛和身體的發炎的情況逐漸好轉。大約十天後,脫離畏光無法用眼、臥床的困境。
這篇先寫到這邊,下一篇我打算從我的觀點來看這次頭部排寒的前因後續。
註一:我家沒有溫度計,不知道發燒到幾度。家裏沒小孩不擔心高燒燒壞腦子,我覺得自然療法提到發燒都說是身體自我療癒的機制,所以沒必要知道幾度,知道數字只會增加心中恐慌。我和大尾這幾年的發燒都是會自己退燒的。這天因為身體很不舒服,而且剛開始發作也不確定真的是排寒,想去看熟識的中醫,想不到中醫診所說發燒可能是covid不給進,讓我在家多排了幾天寒氣。
註二:這段看似生病的期間,多虧大尾天天幫我頌缽(主要是推缽,在背部、腿部推三圈),讓我因為臥床而停滯的身體有持續的流動與能量。
註三:這幾年我很少看中醫吃中藥,去年被機車撞後脊椎走位,經好友介紹去全相中醫請黃院長整脊,黃裕昌醫師精通內科與傷科,一年多來我固定去整脊,也有過幾次因為身體不適而吃他開的中藥,他是我信任的中醫師。我不想另外找不認識的中醫,就向黃醫師求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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